错的?尝试了才知道,原来没有是对的。有些国家,尝试了一次又一次,用千人头万人血才试出了一条又一条走不通的路。任何进步,都是你嘴里所说的冷血,都是用人命堆出来的。我也不想死人,你告诉我有什么不死人的办法?议事会出台的新时代的第一份决议你也看到了,你告诉我有几条靠嘴皮子就能更改?”
“那之前说的那件事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,什么都不管?你在议事会里一点都没提。”
“你让我怎么管?我能提什么?你让我提禁止机器使用?”
“我不反对机器!再跟你说一遍,只是合作社内部有些人反对,我和你交流了这么多年,这点东西我还是明白的。我说的是那些人怎么办?”
“我要是知道,难道我不去做?你真当我是冷血的?”
“给我二十万银币。”
“你管的过来吗?沿海数郡的纺纱工,北方小麦产区的脱粒工,以及后来更多的东西,你能全管过来吗?”
“那也不用像你一样躲到海上,捂着眼睛说自己什么都看不到!我的眼睛不是瞎的,管不到看不到的地方,管管我能看到的地方行不行?”
……
秋雨中,一如两年前的七月,在绞架之前的几个人又一次争吵起来。
吵到最后,都累了。
也幸好争吵,壶中酒还剩几许。
忘了盖塞子,比之争吵前还多出了几分。
几个人倒出了最后一杯酒,对饮一番,道了声珍重,看了看远处立着的绞架,行了一礼,各自散去。
远远地,一支花纸伞从街巷中绽放,一直在远处看着这些人争吵的林曦静静地走到陈健身旁,举高了伞挡住了秋雨。
看着陈健肿起的面颊,却问道:“心里疼吗?”
陈健伸出手摸着伞缘下滴落的水滴,叹了口气。
“收拾收拾,跟我一起出海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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