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的女儿也被那个老师找上过？”
“对。”中年司机点了点头，不知想到了什么，狠狠的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烟，似乎是要把心里郁闷气给压下去。
“当时有六七个女孩已经遭到毒手了，其中一个女孩还是我女儿的同班同学，两个人的关系还很好，叫什么闺蜜。”
“在那个女孩被男老师找上的时候就发信息通知了我女儿，结果没两天她就跳楼自杀了，据我女儿所说，她那个闺蜜死相极惨，浑身的皮肉都没一块好的地方。”
“整个人就像让耙子犁了一样，血肉都往外翻……”提到这里，中年司机叹息一声，眉头皱成了一团。
很显然，“自杀”只是学校往外界散播的信息，这种丑闻他们是不会承认的。
“男老师上面有人，这件事让学校解决就不了了之，可我女儿那段时间里总会做梦梦到死去的闺蜜。”
“她还跟我说呢，最近家里是不是来了什么人，我说没有啊，女儿说那她怎么总是看到一个长发的女人站在墙角偷偷的盯着她。”
“我女儿跟别人不同，她对任何事情都比较敏感，特别是有人在盯着她的时候，她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的到。”
中年司机拿着烟的手轻微颤抖着，眼神伴随着缓缓升起的烟雾飘忽不定。
“那种偷窥的感觉她察觉到很多次了，也向我说过。每次在家的时候，回头总是能看到一个女人躲在墙后面，只露出半个脑袋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是她精神压力太大了，因为闺蜜的死受不了这个打击，最后我还把她送进了医院，检查结果一点问题没有，就是医生嘱咐她要多休息……”
提到那个时候做出的事，中年司机自嘲的笑了笑。
他想的太简单了，如果事情真有这么简单，也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事情了。
“那是一场雨夜，我在客厅里看电视，我女儿在房间里学习，都没有开灯，整个大厅里黑乎乎的，我刚好能够看清电视里播放的画面。”
“古代宫廷剧，我挺喜欢这种类型的，看着看着我就困了，当时眼睛闭着，整个人半梦半醒，还能听到一点声音。”
“有个人从沙发路过走到了卫生间里，我眯着眼睛以为那是我女儿，刚起身准备回卧室睡觉的时候，一转头发现卫生间里的灯是关着的。”
“我走过去看了一下，卫生间里一个人都没有，我正纳闷呢，我女儿就从卧室里跑了出来，满脸眼泪的抱着我的腰，说爸爸我又见到那个女人了。”
“直到那个时候起，我才意识到我女儿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。”
他的声音缓慢悠长，漆黑的瞳孔斜视着左上方，方良注意到司机在尽量的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情绪。
车里的氛围又陷入了寂静，没等他继续开口，方良已经猜测到了什么。
“那个女人，是您女儿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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