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敏感,擅长共情和理解他人,童磨脸上的笑容再怎么无忧无虑,在联系其话语的背景后,也无端令人生出些惆怅和茫然。
“都死掉了。”被这么指出事实,童磨也并没有任何情绪起伏,也更让人清楚他不懂感情的本质,“父母,信徒,同事,敌人,还有……”琴叶。
童磨咽下了那个名字。
“死掉之前,我就很想明白这个了。”他说,“杀我的孩子怀着憎恨,因为我使他们的亲人死去。人类的感情能使他们做到那种程度,我对此感到惊讶。”
他平静而微笑地说起自己的死亡,在场的两个活人都觉得脊上蹿过一阵寒意。
童磨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坦诚太过惊悚,说完这一切后展开扇子,自然地道:“甚尔君你要和我一起去吗?”
“……当然去。”沉默了一会儿后,伏黑甚尔说,“惠也带上,让那群禅院家的看看。”
“嗯嗯,带孩子见长辈和亲戚吗?不错。”
“闭嘴!真恶心!不是这个意思!”
*
只有烛火在闪耀的昏暗走廊上,夜蛾正道走在这里,身后跟着他的三个学生。
“罪魁祸首被关在这里?”五条悟有点期待地问。
这里是东京都立咒术高专的地下封印室,因为天元的存在,结界和封印比其他地方都坚固,因此“罪魁祸首”关押在这里。
“本体是个脑子。”连夜观察和研究的家入硝子揉了揉黑眼圈,精神微带亢奋,“对此我要感谢在边上看顾的奈落先生。”她严肃而真诚地说,“不然我可没有机会打开脑壳,实打实地近距离研究。不可思议!明明是已经死去的人,但被操控后腐烂状态竟然放慢了!”
“……杰,硝子看上去好像疯狂科学家哦。”五条悟悄声说。
“是呢。”夏油杰也凑过去小声应和,“再拿一把带血的手术刀就更像了。”
“我听到了。”家入硝子冷冷地说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夜蛾对身后的交谈置之不理,将他们带到门口,敲门后进去了。
房间逼仄,四面八方都贴着刻有咒文的符纸,角落里跳动着暖黄的烛光;房间中央,是被严严实实捆在椅子上的男人。
再往后面一点,是坐在椅子上看管的白色狒狒皮傀儡,听见动静才抬头看来,朝进来的四人点头。
“又是傀儡?”五条悟揶揄,“你本体不会是个邋遢的大叔吧?”
“太失礼了,悟。”夏油杰提醒道。
“我想我们没有熟悉的必要。”奈落彬彬有礼地说,“这件事结束后,我会回到那位身边。”
他从椅子上站起,向夜蛾道:“那么,我先出去了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夜蛾客气地说。
傀儡带上门,房间里寂静无声。
“这个人……咒灵的名字是羂索。”夜蛾替学生们解释情况,“身体的名字是前田茂树,可以追溯的、与诅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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