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,你矫情了。说实话,我不会当官儿,我也不喜欢当官儿,不自由,全是事儿。
但不管怎么说,赶鸭子上架走到这一步了,也就打算开开心心的干一把。
没什么可顾忌的,我儿子说的有道理,人有多大能力,就要担多大事儿。现在我有这个能力,自然要帮你,尤其是这点儿小事儿。
你不愿意在三车间干,咱们就来四车间;你不想在机械厂干了,咱们就换地方,大不了你跟我回伴山屯,白天挖挖沟砍砍树,晚上喝喝酒吹吹牛,就当提前退休了,怎么乐呵怎么来。
我认你这个朋友,咱们就是一辈子的朋友。
还有,以后什么“主任”啊,“您”啊这些称呼给我改了,原来怎么称呼以后还怎么称呼,听得我膈应。
就这样,我走了,明天去四车间报道。”
李焱出了门,一阵神清气爽。儿子说的有道理,只要不违法,不违背良心,我怕啥,大不了不干了,回家干自己的事儿去,有实力咱怕啥。
下午李焱就找了三车间主任刘佐,直言不讳,既然杨成刚你用着不顺手,调四车间吧。别拿什么损害工厂利益的话说事儿,在机械厂混这么多年了,谁不知道谁啊。自己一裤裆屎,还说别人裤子湿。
刘佐也是傻了,自己堂堂车间主任,对一个普通职工骂两句,怎么还有人来站脚了。
得罪人了。
关键得罪的是李焱,虽然俩人是同级,但在厂领导眼里,根本就没法儿比。
赶紧赔罪。
但最后杨成刚还是调离了三车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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