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如把厂子一关,把苗家人接出来,随便去个什么地方建厂省心省力呢。
小流氓,我越琢磨越觉得有句话你说得非常正确,越是贫困地区,破事儿就越多,人心就越复杂。因为他们贫穷的时间太久了,好不容易逮住了一块肥肉,那还不得往死里啃啊。”
夏晨叹息道:“当初决定在柳庙镇建厂时,想的是不让苗叔儿远离家乡,按照苗叔儿的话说,那是他的根。上次过去时,苗叔儿也流露出一点远走他乡的意思来,可见那些干部把他的心也给伤着了。
先别说撤不撤资的事情了,我给老侯打个电话,让他明天一早就飞过去,先把这事儿解决好了,看看省里是个什么态度吧,如果不给个说法,再说撤资也不迟。”
小钰姐点头,润滑的娇躯又往夏晨胸膛上靠了靠。
夏晨笑笑,把大哥大拿起来,给侯志忠打过去,接通后如是这般交代了一番。
侯志忠表示明白,明天一早就飞贵阳。
把烟灭了,夏晨顺便把脑袋清空,左右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考虑那么多干啥?
“睡觉!”夏晨对小钰姐说道。
“这是翻完牌子就不认人了对吗?所以,爱会消失的是吗?”小钰姐不满地嘟囔了一句。
“关灯开车!”
“你个蛮牛!减档减档,别闯红灯,前面有交警的……”
车速有点儿快了。
疲劳使人很快入睡。
一觉醒来,神清气爽。
某个女的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,穿着宽大的白衬衫在厨房里快乐地歌唱。
门铃响了,她走过去往外看一眼。
呀!
又来了一个女的,这个女的还牵着个小男孩儿。
小钰姐一点都不慌,开门后笑嘻嘻请老佛爷入内用餐,顺带着摸摸小原子的脑袋瓜儿。
打量萧钰一眼,田歌心头就很惆怅。
儿子啊,你真是你爹下的种,你完美继承了老夏家男人贪财好色的优良传统,这一刻,你西门大官人附体,成功将金莲、瓶儿、春梅纳入后宫,你早晚得……
咦,不能这么咒自己儿子啊。
你早晚被开枝散叶一辈儿一辈儿往下传。
实话说,田歌对萧钰还是很有好感的,要是不考虑年龄因素,萧钰给她当儿媳妇能把田歌活活美死。
但就是这个年龄,让田歌充满焦虑。
她都没跟夏晨提起过,她曾经跟萧钰有过一次深谈。
萧钰明确向她表示,自己没有嫁给晨子的打算,能默默陪在晨子身边就已经非常满足了。
田歌还能说什么呢?
萧钰的身世被她打听得一清二楚,这也是个苦命的姑娘,父母在动乱年间先后去世,在这个世界上,萧钰还有亲人诸如舅舅、姑姑之类的也早就不联系了。
除了给她温暖,给她关怀,田歌真的做不了太多。
更不能去指责什么,那就太狼心狗肺了。
儿子的事业,至少有三分之一是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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