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烧了!
付景言心里一紧,急忙去接(热rè)水,将(热rè)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,心里的愧疚愈发的浓烈。
她的(身shēn)体一直都不是很好,刚才又受他如此折腾,肯定承受不住的就病倒了。
因为愤怒,他失去了理智,也没想那么多,只想将这股怒意发泄出来,甚至将她折腾得又一次失去了意识。
刚才没注意,这会贴近她脸颊的时候,才发现她的唇瓣上不知何时已破了皮,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血渍。
究竟要有何等的毅力,才能隐忍到最后,一声都不吭?
付景言紧了紧拳头,懊恼的一拳打向自己的心口。
整个晚上,她一直在做梦,甚至还在梦中哭了起来,付景言心疼的抱着她,为她不停的换着(热rè)毛巾,几乎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觉。
临近天亮的时候,他终是(禁jìn)不住疲惫,趴在她(身shēn)上沉沉的睡着了。
迷糊之中,付景言在响亮的电话铃声中醒来,他嗯了静音,并没有立马接听,而是触碰苏绵绵的额头,在确定已退烧后,这才抓着手机下楼接听了。
门掩上的那一刻,苏绵绵在昏昏沉沉中醒来,她麻木的看着这让人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,心里沉重得厉害。
昨晚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,男人对她的疯狂侵占,后半夜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,她比谁都来得清楚。
只是眼皮过于沉重,她不愿醒来罢了。
挣扎着起(身shēn),却发现浑(身shēn)如散架一般,根本就让她动弹不得,下(身shēn)的刺痛感,让她双腿张都张不开。
自嘲的笑了笑,却又无力支撑自己的(身shēn)体离开这个别的女人也曾睡过的大(床chuáng),心如针扎一般狠狠的抽疼着。
门很快又被推开了,男人端着一碗(热rè)腾腾的粥走了进来,英俊的脸上,如冰霜一般面无表(情qíng)。
他在(床chuáng)沿边坐了下来,舀上一口(热rè)粥送到她唇边。
苏绵绵看了一眼,倔强的将脸撇开,“你答应过我,过了一夜,就放过我。”
男人面无表(情qíng),继续将(热rè)粥送来。
这一次,苏绵绵狠狠的甩开了,(热rè)粥喷得到处都是。
付景言彻底被激怒了,粗暴的抓住了她的手,猩红着眸子看着她,“我只是说,可以考虑,但是没有任何(性xìng)的保证。”
“付景言,你...”苏绵绵咬了咬唇,愤怒的看着男人,“怎么可以这么言而无信。”
“我一直都这样,难道你会不清楚?”他将(热rè)粥放在柜子上,“你等会可以走,但是你我之间的婚约关系,没有我的签字,你逃都逃不掉。”
“无耻!”她气得浑(身shē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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