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间的档口问,“长歌,星眠最近可是被你冷暴力了,你这样子下来,一会儿她又要纠结了。”
陆长歌想起了《非诚勿扰》里葛优的台词,无所谓道:“跟我臭来劲呢,不说点难听的还真找不着北了。”
“说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。李景,这话我说给你听。相信哥儿们,男人光温柔没用,得来狠的。”
苏文音觉得他在胡说八道,“温柔怎么没用了?”
“温柔有用,那我们四个最应该享女人福的是宋纯洁。”
“人家不正享福呢吗?”
“他享得哪儿他妈是福啊,是一瞬间就能翻过来要他命的劫。”
……
……
陆长歌和李景都走后,只留下了两个姑娘。
苏文音说的没错,顾星眠果然心不在焉,练着琴老是出错。
“星眠,别折磨我了,也别折磨琴了,那么好的吉他,演奏得是欢快的新年曲,但你弹得就和要出殡似的。”
顾星眠瞥了一个委屈的眼神。
苏文音也不练了,聊聊天。
“有件事我没告诉你,怕你多想。”
“什么事?”顾星眠抬着眉眼,稚嫩的脸蛋儿上满是清纯气息。
“你这把吉他,绝对不是六百多。”
“嗯?什么意思?”
苏文音其实知道的,“我想……是他故意不说的吧。正常卖,我觉得差不多要两千块。”
“怎么可能?!”
但苏文音不像说谎的样子。
想到当时和陆长歌买这把吉他时的场景,顾星眠忽然有些难以明述的感觉从心中涌出,
于是收拾收拾,背着吉他出门去了。
“我要问问那个老板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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