滋滋的响,冒着火腿片和鸡蛋的香味,比林薄雪清汤寡水的面条好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“这里烟雾大,去外面等着。”
小白兔一点都不生气了,弯弯一双眼睛,心情愉悦的等待投喂,得心应手的撒娇,“不要,我想看着你嘛。”
林薄雪以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,最多会煮个泡面,这个人看似什么都可以,实际上娇气的不行,吃到不喜欢的瞬间皱眉,各种推脱的不吃。
当时,楚渊为了中式胃口的林薄雪学做菜,只为一个人耗尽心思,在十八岁的年龄,是很多人不知晓的秘密。
他可以接受林薄雪成熟的事实,可以接受林薄雪变得憔悴,失去家世的庇护,一朝之间跌落云端。
但是他不可以接受,林薄雪草草而活。
楚渊把碗放在林薄雪面前,端过一杯蜂蜜水,“吃吧…以后想吃夜宵,我给你做。”
“好呀。”小白兔吃了一口,立刻满足的眯起一双眼睛,拿着勺子小口喝汤,乖的不得了。
楚渊就坐在对面,看着林薄雪一口口的吃完,拿过来碗筷去厨房冲洗干净,整洁的放回原处,气息里有藏不住的森冷感,醋意满天飞。
在来的路上,楚渊已经把林薄雪身边的人全部查过,包括陆修言,一个年轻又有成就的律师,林薄雪高中的学长。
他确定,林薄雪和这人见面不少。
林薄雪
换了一套睡衣,他洗漱完毕,白白净净的透着水嫩,身上飘着沐浴后残留的淡香,嫩白的脚上套着洗澡的凉拖鞋,走起路来哒哒响。
他揉了揉眼睛,表情有些呆呆的,抓着楚渊冰凉的手,“楚渊,我好累,我想睡觉了。”
楚渊从背后抱着他,两个人齐齐往卧室走,像个连体的情侣,自然的亲密关系,声音低哑,“我陪你。”
“好…但你什么都不许做哦。”林薄雪耳朵红着,仰起头,眼巴巴的严肃说了一句,“不然…我会赶你走的。”
楚渊低头,吻了吻他的额头,“我知道。”
本来是想让他走的,但林薄雪洗完澡发现外面还下着瓢泼的大雨,砸的窗户发出响声。
就算…留下来,也不会发生什么吧。
他什么都没有准备,不会发生的。
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落地灯,屋内是26度的中央空调,仔细感受有些冷。
林薄雪踢掉拖鞋,盖上米色的夏凉被,闭上眼睛,眼睫轻颤,心里也在一抖一抖的。
他这是,请狼入室吗?
谁料,楚渊只是环住了他的腰,把他抱进怀里,若无其事的开口说,“晚安,谢谢阿雪收留我。”
“晚安。”小白兔软绵绵的回了一句,安心的在他怀里闭上了眼,以为今天的关卡总算走过去,不知不觉睡熟了。
殊不知,在睡着之后,男人晦暗的眼眸睁开,盯着雪白的后颈,一只狼一样,他的贪婪,他的克制,他的凶狠,全部展现了出来。
即使是一个纯黑的小兔子,怎么能玩的过经历猎场厮杀,存活下来的狼呢。
所谓的观察和放任,不过是纵容。
因为爱你,纵容你对我做任何事。
楚渊低下头,唇瓣蹭了蹭林薄雪的后颈,同他十指紧扣,无声言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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