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)第445章 与林纾的争论_民国风云人物演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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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,当然也就不能代其负责。

  蔡元培强调,人才至为难得,若求全责备,则学校就没有办法办下去。且公私之间,自有天然界限。“即便如您老琴南公,亦曾译有《茶花女》、《迦茵小传》、《红礁画桨录》等小说,亦曾在各校讲授古文及伦理学,假使有人批评您老以此等小说体裁讲文学,以狎妓、奸通、争有妇之夫讲伦理学,难道不觉得好笑吗?然则革新一派,即或偶有过激之论,但只要与学校课程没有多大关系,何必强以其责任尽归之于学校呢”?

  蔡元培的解释或许有道理,但在林纾看来,他并不是指责蔡元培对北大管理不力,而是期望他利用与那些年轻激进分子特殊关系,对这些文化激进主义者稍作提醒,不要让他们毫无顾忌鼓吹过激之论,对传统,对文学,尽量持一种适度保守的态度。

  林纾似乎清醒地知道,他与胡适、陈独秀这些年轻人发生冲突,对自己并没有多少好处,肯定会招致一些人的攻击谩骂,但因为事关大是大非,他也不好放弃自己的原则听之任之。林纾决心与新文化的倡导者们周旋到底。

  然而林纾为道义献身的想法并不被新知识分子圈所认同,当他的《荆生》、《妖梦》及致蔡元培公开信发表后,立即引起新知识分子圈集体反对。李大钊正告那些顽旧鬼祟,抱着腐败思想的人应该本着所信道理,光明磊落地出来同新派思想家辩驳、讨论。

  鲁迅也抓住林纾自称“清室举人”却又在“中华民国”维护纲常名教的矛盾性格大加嘲讽,敬告林纾既然不是敝中华民国的人,以后就不要再干涉敝国事情了罢。

  与此同时,《每周评论》第12号全文转载林纾这篇影射小说《荆生》。下一期即第13号组织文章对《荆生》逐段点评,并摘录北京、上海、四川等地数十家报章杂志谴责林纾这篇影射小说的文章,以《对于新旧思潮的舆论》为题,作为“特别附录”发表。

  林纾(1852年11月8日—1924年10月9日),中国近代文学家,字琴南,号畏庐,别署冷红生,福建闽县(今福州市)人

  林纾自幼嗜书如命,五岁时在私塾当一名旁听生,受塾师薛则柯的影响,深爱中国传统文学,从此与文学结下不解之缘。但由于家境贫寒、且遇乱世,他不得不为生计终日奔波。闲时他也不忘苦读诗书,13岁至20岁期间校阅残烂古籍不下两千余卷。

  光绪八年(1882年)中举人,官教论,考进士不中。二十六年(1900年),在北京任五城中学国文教员。所作古文,为桐城派大师吴汝纶所推重,名益著,于是任北京大学讲席。

  辛亥革命后,入北洋军人徐树铮所办正志学校教学,推重桐城派古文。

  这是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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