茸身上的伤非常像——
说明边界至少要延伸到他们捡到鹿茸的地方,如此距离,非常直观地体现了其占地之宽广。
泉州有了偷天堂还不够,竟还有这样一处秘密组织。
实在是太痛了……掰开兽夹时伤口豁开的太大,她包扎时又没有力气好好按压一下,失血有些多,眼前一阵一阵的发白,凭自己,只怕是根本走不出去了。
但若是明早巡逻的人一来……
她迷迷糊糊地站起来,只觉头重脚轻,行动全凭一口气吊着,已经看不清路了,但还是在坚持往前走。
江湖阔远,只能靠自己,没有人会来帮我一把……
有的,还是有的,在那么早以前,在早已模糊了的记忆里,我也曾那么信任一个人;
窝在他怀里,那些疾风骤雨都被隔离在外,只要跟着他就可以了……
来救我呀……
我需要你……
恍惚间身体一轻,好像真的落入了一个怀抱,不再像从前那么温暖了,气息却那么熟悉。
他动作很温柔,小心翼翼满带珍视,说出的话却还是那么气人:
“让你去看个病人,也能把自己弄成这样,还小若公子,我看你就是一小傻狗!”
那么痛都忍着没哭,他不过说了一句话,她就委屈的啪啦啪啦掉眼泪。
她在他怀里窝着,眼前疼的直冒白光,看不清他的脸,带着哭腔道:
“张昌宗!”
他抱着她的手往上提了提,懒懒地应:“嗯。”
“我疼……”
头顶的人似乎叹了口气:“可是我没带药粉出来,这里也不能久留……”
紧接着,她就感到额头一暖。
他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:
“若若,不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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