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司屿笑了笑：“他进步很快。”
程罄问道：“你现在给他演技打多少分？”
初试定在一周后，这一周时间里，季慕言除了钢琴和练演技，什么都没干,全身心投入，有时候连饭都忘了吃。
秦司屿顿了一下，才说道：“60分。”
秦司屿非常有求生欲：“当然可以了。”
说完他努力措了措辞，说道：“其实我没去过几次酒吧，进娱乐圈之前,我就在打理家里的公司，每天累得跟条狗一样,进娱乐圈之后跟没法去酒吧了，唯一的几次都是别人约我，我才去的，你别听他胡说，跟我搭讪的人没那么多，而且我一个也没给，你想想你秦哥,会是那种随便给联系方式的人吗？”
秦司屿：“……”
刚才那句难道只是随口一问？
季慕言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。
秦司屿脑子里紧紧地绷着一根弦，他等了足足半分钟都没见季慕言再开口,他转过头去,看到季慕言已经闭着眼睡着了。
“只是突然想到了。”季慕言语气平淡的问道：“不能问吗？”
秦司屿见季慕言睡着了，也不再开口,将车开的更平稳了一些。
程罄看着秦司屿的表情，说轻松也不轻松，说凝重也不凝重，让人根本猜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，“你跟我坦白说，这事能成的几率到底是多少？”
秦司屿沉默了足足半分钟：“50%”
程罄震惊：“这不才刚及格？！都演的这么好了,你才给他打60分啊，是不是太严格了！”
“我这是从总体上打的分数，这一段表演我可以给他打到90分，但他不是科班出身，没基础，稳定性太差，这段表演的好是因为他练习的多，如果换一个新的片段，他可能很难演好。”
“初试就只面试这段，这段表演好不就行了，剩下的我们再练，季慕言这么勤奋，不用你催就自己练习了，肯定没问题。”程罄说道。
秦司屿摇摇头：“安导这个人在无关的人事上特别怕麻烦，如果他不提要求，证明他根本没看上你，提了要求，才证明他对你有兴趣，你才有机会。”
“那……提了要求，慕言底子差接不住，不提证明没机会，那这不就一条死路了吗？”程罄深深地蹙起眉头。
秦司屿意味深长地说道：“不一定，安导这人……他可能会很喜欢季慕言这种一张白纸的体验派，当初他不就选了我这个非科班出身的人吗？”
程罄也跟着沉默，半晌他才说道：“那就只能赌了。”
安导的面试定在一家酒店套房，定在酒店私密性好，但跟酒吧环境差别太大，无实物表演加大了难度。
面试的人在会客厅等待，临到面试了，才能到房间里去，面试是封闭的，只能看到前一个的面试，其他的人都看不到。
面试是分时间段的，季慕言是下午的第六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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