乏,需要在此歇息。列位大人请各
自回府,不要再行候驾。”
祖大寿脸色陡变,文武官员分头散去。
魏银屏故意和祖大寿、侯国英拉开一段距离,独自缓行。等出了皇陵,转入了一条岔道
时,祖大寿看附近已无人在侧,惊慌地说道:“总督大人,小奸王已对我们起了疑心。侯总
管的死,也大有文章,你可要快拿主张。我一家数十条人命,都被你送往刀口上了。”
侯国英脸色陡地一寒,含怒斥道:“怕死的胆小鬼!难为九千岁怎么看走了眼,用上你
这号窝囊废!现在已到了短兵相接的地步,就让你想退下来,小奸王也不会留下你这一条狗
命。你要不听我的,小爷我甩手一走,这贻误戎机之罪,九千岁会怎么酬谢你,你比我更清
楚。”
几句话说得祖大寿打了一个冷战,哀声求道:“我的小爷,一切依你,我听吆喝还不行
吗?”
侯国英看他已被唬住,忙低声安排几句,祖大寿遂上马加鞭而去。魏银屏刚想退走,侯
国英已转过脸来叫道:“屏妹妹,你还好意思躲着我吗?咱们两家是两只蚂蚱拴在一起了,
飞不了谁,也蹦不了谁呀!”
说着,在马上一跃而起,一条俏影迎风荡起,人已象一只巧燕,飞落在魏银屏的身侧。
对于侯国英的绝顶轻功,魏银屏也不由不暗自叹服。特别是见她秀发披肩,玉面含春,一身
可体的素罗花袍迎风飘酒,纤长的玉手倒持着一把乌光油亮的折扇,湖绿色的长裤下角塞在
高筒粉底官靴之中,亭亭卓立,风度翩翩。
乍一看,真不愧为一个浊世难寻的佳公子,不知底细的人,谁也看不出她是一个谈笑杀
人,连眼都不眨一眨的女中枭雄,嗜血魔王。
魏银屏知道她粘上了自己,是甩她不掉的。也可能是因为昨晚暗杀了她的胞哥和从小一
起长大的缘故,真诚地劝道:“英姊姊,我俩这几年生疏多了,再也很难象童年那样亲如姊
妹啦。说真的,你已是花信年华,别忘了人老珠黄啊!”说到这里,忧伤地长吁一口气,不
无惋惜地注视着侯国英的俏丽面孔。
听了魏银屏这一席出自肺腑的贴心话儿,侯国英的身躯好似轻微地、几乎令人观察不出
来地抖动了一下,脸上也隐隐约约掠过一丝茫然的神色。
不过,也只是一掠而过,很快又恢复了傲视一切的神情,朗朗笑道:“我以一个女儿之
身,掌锦衣卫权柄,无数铁甲和绿林怪杰皆俯首贴耳,唯唯听命。就是他顶天立地的七尺英
男,也不过如此。我尚有何求?至于宜其家室,我一来不作此想,二来也没有能入我眼底之
人。纵观朝堂上下,武林之中,有谁能配作我的并体之臣?我只好视男儿如黄土而孤傲终身
了。”
说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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