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吧。”
“出去！”
沈南渊扭头，冲郑蓉蓉说道。
“南渊，我不走！”
郑蓉蓉气坏了。
慕言在一旁煽风点火，“沈总的私生活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，也幸好我不是外人，要不然只怕沈总的名声都保不住了！”
“你跟谁不是外人？”
郑蓉蓉瞪大了眼睛。
“当然是跟沈总啊！”
慕言笑笑，眼底透着无辜，“毕竟我现在和沈总，可是合作伙伴。”
“是不是，沈总？”
慕言笑得更开心了。
“出去！”
男人依旧冷冰冰的两个字。
“她要不出去，我就不签字了。”
慕言把笔一丢，直接往椅背上靠去。
律师在一旁劝着，“郑小姐，你还是在外面等候吧。”
郑蓉蓉不甘心，可又无可奈何，只好警告地看了慕言一眼，这才扭头离开。
“南渊，你搞快点呀，待会儿还有事。”
郑蓉蓉临走前，还不放心地提醒。
沈南渊根本没回答，等人走后，居然冲从慕言一笑，“现在可以签字了？”
这一笑，慕言心底发毛，搞不清男人到底什么脑回路。
她刚刚可是把他女朋友给气跑了，他居然好像还很开心。
见慕言不说话，沈南渊狐疑地询问，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慕言赶紧摇头，并且迅速签上了字。
沈南渊交给律师检查，等律师点头后，这才谨慎签上字。
与此同时双方起身，简单握了个手，慕言却没有放开，“难道中午不应该一起吃个饭？”
“没空！”
“这可是国际惯例，哪有签合作不吃饭的，沈总你说是不是？”
倒也不是真的想吃饭，但听郑蓉蓉话里的意思，慕言就想较量一下。
“你选地址。”
“这次只是吃饭。”
生怕再像昨天一样被忽悠，沈南渊重点在后面强调了一句。
慕言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，“我下午也还有事，没空帮沈总找寻记忆。”
沈南渊面色一僵，律师在一旁更是尴尬地抬头望天。
出来后，郑蓉蓉立马迎了上来，挽住了沈南渊的胳膊。
“我大姑好不容易来一趟，地方都定好了，你可得陪我去！”
律师在旁边轻轻咳嗽了一声，“沈总，我就先去忙了。”
说完赶紧离开。
郑蓉蓉的心思全在沈南渊身上，继续摇晃着他的胳膊，撒娇问道：“好不好嘛。”
“沈总既然很忙，那吃饭就算了吧。”
慕言一脸大度地说道。
沈南渊望向慕言，见她似笑非笑，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。
“那行吧。”
沈南渊说道。
慕言嘴角笑容一僵，完了玩大发了，这男人怎么就直接答应了呢。
“我刚想起来……”
慕言拍了拍自己脑袋，又改口说道：“合同中好像还有一些细节没有说清楚，要不再聊聊？”
男人嘴角微不可闻地动了动，他就知道这女人不会那么轻易地放弃。
可郑蓉蓉一听就不干了，“到底还有什么是需要聊的，南渊你不要搭理她。”
“沈总这样带着女朋友，好像很耽误工作，我看还是下次再约吧。”
“不必。”
沈南渊总算回应，看着女人蹩脚的表演，缓缓地说道：“就这次吧，不用那么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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