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颤抖。
杜允慈没理会,质疑:“春游能了解你什么?”
蒋江樵没有另外倒一杯给他自己,而是端高方才喂给她喝的咖啡杯,直接就着喝:“今天天气很好,很适合出来透透气。我听说洋人的习俗是结完婚后,新婚夫妻会一起出门游玩增进感情,叫什么‘度蜜月’。是这样吗?”
杜允慈没好气:“人家出的是远门,甚至出国玩。而且玩很久,至少一个月。”
蒋江樵一副了悟的神情,旋即好奇:“你想去哪里出远门?出国目前不方便。等以后再补给你。”
“……”杜允慈选择顾左右而言其他,盯着他眉头不皱一下的脸,“你又骗我?之前喝咖啡假装加那么多糖还不适应。”
蒋江樵狭长的黑眸隐约流露笑意:“没骗你。只是那之后,我自己又喝了许多次。现在差不多能像你一样习惯了。”
杜允慈:“……”
蒋江樵重新倒一杯,又送来她嘴边。
杜允慈不想喝了:“腻。我要改喝茶。”
“来了来了来了!茶来了!”葆生飞奔折返,双手捧上便携式保温瓶。
里面装着现成泡好的玫瑰花茶,蒋江樵再倒给她。
杜允慈瞥眼打量葆生。
葆生压低帽檐躲到阿根身后,似难为情
蒋江樵正式向她介绍:“葆生和阿根是跟了我八年的亲信。”
阿根和葆生应声朝杜允慈鞠躬:“夫人,往后任何事情尽管可以吩咐我们去办。”
“不许叫‘夫人’。”杜允慈发脾气,“听起来好像我是个老太婆。”
蒋江樵似有若无勾一下唇:“你想他们如何称呼你?”
杜允慈深深嗅入熟悉的玫瑰花茶香气:“我永远是‘杜大小姐’。”
阿根和葆生用眼神询问蒋江樵的意思。
蒋江樵:“不用看我。夫人说什么,就是什么。”
阿根和葆生:“是,杜小姐。”
杜允慈蛮横地指着蒋江樵:“你也得改口!”
蒋江樵:“好,钰姑。”
杜允慈一愣,这下真跳脚了:“谁允许你喊我乳名?”
那是最亲近的人才能唤的!
蒋江樵轻轻掀眼皮,没说其他,只道:“茶凉了,换一杯再喝。”
他的位置恰好一抹阳光自树缝间斑驳泄露下来,此时将将折得他的镜片反光,叫人看不清楚镜片后他眸底的情绪。杜允慈莫名有点犯怵。
然,下一秒,蒋江樵微微倾身来为她换掉茶水,又见他眉眼间的温柔之色和从前的教书匠别无二样。
换完茶,蒋江樵提醒:“吃点东西。一会儿怕你没胃口。”
这话在半个小时后杜允慈才真正明白意思——
几个皮肤黝黑的男人驱赶两辆牛车来到他们面前。
蒋江樵特地告诉她:“山贼窝见不到,山贼可以看看。”
杜允慈打量他们身上的粗棉麻布,只觉他们和乡下的普通庄家户别太大区别。
继而蒋江樵示意两辆牛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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