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22、晋-江独发_玉露破金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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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搂着杜允慈直红眼:“你今天怎么还来茶话会?我昨天挂电话去时管家不是告诉我你最近都只在家休养吗?不是有我在吗?我过来就是看看谁敢背地里嚼你舌根我就撕烂谁的嘴!结果你……你不该逞强,这次又和你退婚那次不一样。”

  她并非怪杜允慈作,她是心疼。因为心疼她这两天才没上门探望杜允慈。边说着苏翊绮共情到自己身上近来的糟心事,不由抹眼泪:“你说我们每天学洋人的做派,会喝咖啡会跳舞会说洋文有什么用?到头来最重要的还是要守住自己清清白白的名节。Daisy,皇帝虽然没了,但天没变。你现在,不也承受不住?”

  杜允慈难受得一句话也不想说。

  她承认她高估了她自己。她以为她能做到对风言风语毫不在乎。

  杜廷海赶回家的时候,杜允慈已经把她自己反锁在屋里两个多小时,谁喊她都不理。

  蒋江樵主动道杜廷海面前交待清楚下午是他做主放杜允慈出门,和其他人无关。

  杜廷海以为蒋江樵揽责之后紧接着要向他道歉,然而并没有,蒋江樵只解释,那种情况根本已经没法强行瞒她,她也未必愿意一辈子躲在杜氏的羽翼之下,她比大家想象得更要坚强。

  杜廷海当下正气头上,没忍住发火:“那你看看她现在坚强在哪里?这种事是坚强就能挺过去的吗?杜氏的羽翼不护着她护谁?等风头过去了再让她面对不行吗?非要她出去顶最猛的一波浪!我给你权力顾好家里是怎么个顾法吗?”

  蒋江樵低垂眉眼未再言语。

  杜允慈这时候主动打开房间的门:“爸爸,不要再责备他了,这件事怪不到他头上。你拿我当傻子一样隐瞒我、又拿我当囚犯一样不允许我出门,难道就一点没错?”

  “钰姑,你听爸爸说,”杜廷海急慌慌走进她的房间,追在她身后,“爸爸怎么会拿你当傻子?怎么会拿你当囚犯?爸爸只是希望你能安安静静休养不受人打扰。外头那些不相干的人讲的话也不该传到你的耳朵里。”

  杜允慈顿足,转过身来,到底没能憋住眼泪,扑进杜廷海怀里:“爸爸,我没有。我没有像那些书报写的那样被……我没有,真的没有,你相信我。”

  杜廷海轻轻拍打她的后背:“爸爸相信,爸爸当然相信钰姑的话。你不都把经过全部经过告诉过我了?”

  “嗯——唔——嗯——”杜允慈边抽噎边啜泣。

  落在程兆文手里的时候,她是清醒的,因为两个蒙面人的突然介入,程兆文根本没来得及对她怎样。

  少时,杜允慈控制住情绪后,又不得不向杜廷海坦诚一件事:“那个牙印……”她摸了摸脖子,上面的纱布在她方才回家来后第一时间被她拆除掉,只剩淤青,齿痕已经不见,她艰难地说,“那个牙印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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