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刚要抬脚,蔡无稽激动道:“你别过来!”
月色皎洁,光华如洗,照在他过分光滑,甚至都看不见毛孔的脸上。
“你流鼻血了。”傅长安道。
蔡无稽伸手一抹,表情更是尴尬的不知所措。
傅长安自怀里掏出帕子,“给!”
蔡无稽哪敢用她的东西,“不用,不用,你别过来,你站那别动就……”
鼻腔一股强烈的香味袭来,符白岩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傅长安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,一手捏着帕子擦他鼻血,“你中了白煞的毒?”
符白岩:“……”这种事叫人怎么说啊。嘴上不好说,行动上却毫不迟疑,两只手用力隔开和傅长安的距离。
傅长安怔了怔,了然,“原来如此。”
符白岩,“……”
傅长安,“可是难受的很?”
符白岩索性也不掩饰了,捂住口鼻,“还,还行。”
傅长安伸手往他脸上摸,被他挡住,顺势握住他的手,手心都是汗,“比之先前你中的白煞的毒呢?”
符白岩也不知用了多大的毅力,站起身往远处走,“不及此刻二三。”太难受了,如果能爆粗的话,他一定将白煞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底朝天。
岂知傅长安根本不理他的良苦用心,追了上来,“你想要女人?”
符白岩身形一晃,心情复杂到极致,除了脸,耳朵脖子手背都红透了,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,“不需要,我还没有到……饥不择食的地步。”好丢脸,丢脸!
傅长安紧追几步,一把拉住他,眨眨眼,“我,也算饥不择食?”
符白岩的脑子慢了好几拍,回过味来,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。
二人对视良久,符白岩咽了口吐沫,似在忍耐又似不想忍。
傅长安主动抱住他,“其实我也不对劲,不过比你要好。反正是你,又没关系。”
符白岩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子就绷断了,俯身更紧的抱住她,“你,不后悔?”
傅长安心里也是忽上忽下的紧张害羞,不过她面上稳的很,“迟早的事。哎,你到底要不要?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还拒绝的话,符白岩就不是男人了。
然而彼此都是第一次,再草率也不能随便将就。客栈也是不好再投了,傅长安身上那股香甜的味,没迷得符白岩发狂是他定力好。
既然注定天为被地为席,傅长安毫无羞耻之心,自己择了个山之巅的绝妙位置。
无蚊虫叮咬,又免去了被人偷看的心惊胆战,更有一览众山小的豪迈,傅长安深觉此处甚好甚好。
符白岩的理智处于崩溃的边缘,在傅长安主动扒他衣裳的时候,握住她的手,带着她双膝跪地,“天地为证,咱俩先拜个天地吧。”
傅长安观他眸中神色,暗暗咂舌,她从来不知道蔡无稽还是个这么讲究的人。不过也没什么不好,于是甜甜蜜蜜欢欢喜喜的和他拜了天地,遥拜了父母高堂。
礼毕。
二人对视片刻,气氛微妙的尴尬,符白岩又结巴了,“那就,那就……”
傅长安猛得将他一扑,“啰嗦!”
符白岩仿若十殿阎罗,携地狱之气,怒意滔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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