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王海波。
面孔正是死了的赵秀华！
“我草。”王海波吓的魂飞魄散，一步后退，脚脖子绊在鞋架上，咣当一声倒地。
“喂，喂，小王，怎么了？”罗市长立马问道。
“泚！”
王海波坐在地上，裤裆一片潮湿，双眼死死盯着卫生间的玻璃门，随后结巴的说道：“沒……沒事儿，我就放了个屁，沒脱裤子，撒……撒了个尿。”
王海波调整了一下情绪，认真观察着玻璃门上的人影，随即现她是不动的，虽然这些年王海波的确碰过不少凶杀案，但并不代表他就不会害怕，看到尸体并没有什么可怕的，就怕这种诡异现象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？”
罗市长在电话另一头，急的要死，迫切的想知道王海波看见了什么。
“我……我等会跟你说。”王海波匆忙的挂断了电话，随后摸了摸潮湿的裤裆，壮着胆子站了起來，忍着头皮上麻的感觉，非常突兀的推开了卫生间的门。
“唰。”门开了，卫生间内什么都沒有，那个人影也消失了，王海波猛然回头看向卫生间门口，只见门正对着的墙壁上，那个人影还在，王海波一阵狐疑，随后站在卫生间门口中央，用身体挡住光线，这才现那个人影又投射到了自己身上。
“马勒戈壁的，吓死我了。”王海波顿时跳脚大骂，原來这是装修设计的光影投射，小孔做出的影像，把卫生间内的光线來回变化，那个人影就投射到玻璃门上，旁边泛起星星点点的花瓣，画面看着非常炫目与好看，但王海波只开了一个灯，看见的那就只有“鬼”了。
惊魂未定的王海波，赶紧用纸巾擦拭着裤裆，但一低头，他突然现，马桶中有一片烧毁的薄片形物体，他愣了一下，也沒闲埋汰，伸手就从马桶中捡了出來。
薄片形的物体，是沒烧完的照片灰烬。
“终于有点眉目了。”王海波看着照片，继续淡淡的说了一句：“我说怎么好像少点什么，原來是，她家沒有影集啊。”
……
过了两个小时，王海波联系了小区物业，并找到了下一层楼的业主，然后将下水道打开，用网状型钢丝圈体挡出脏水排泄空，最后不停的用赵秀华家马桶冲水。
一片片碎落的照片薄片，全都堵在了网状型钢丝圈上，案件有了突破性进展。
照片残片，有两张是有影像的，其余的都被烧毁了。
从拼凑的照片里看，这是赵秀华家里的客厅的照片，照片中有两个女人，一个是赵秀华，而另外一个就是苏玉，这一张照片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。
但王海波看了好多遍之后却发现，照片不是两个人自拍的，而是手机自动摄像又或者是有别人帮忙拍，王海波很快就排除了别人帮忙拍的可能，从赵秀华安装个人独立电梯就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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