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顾队是知道这个操作的。”但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??
被看作熟练工的黑发青年拎起厚厚一叠资料,咂了下舌。
太厚了。
十厘米都说少了的,假设有根量尺的话,能看出这洛文书资料要奔着二十厘米去了。
一开始,白僳翻得挺慢的,还在保持一目十行的速度,翻了会后,动作逐渐暴躁。
祁竹月:“等……你小心点不要把纸撕坏啊!”
白僳:“知道了。”
后续的翻阅有点量子阅读的意味了,旁观者人类只想问一个问题,这样真的能记住吗?
“可以。”白僳回答道,合上最后一册活页纸,转过身时,对上了人类女性自我怀疑的神情。
祁竹月满脸“我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”的表情。
“你没有说出来,但那怀疑的目光……应该只有那个意思了吧?”白僳抱起资料往档案室的柜台上一放,“表情太明显了。”
柜台前的档案管理员瞬间放下了摸鱼用的手机,一本正经地坐直身体,并朝祁竹月招招手,示意她过去签字还文件。
过去前,祁竹月低头看了眼时间,才经过十五分钟。
非要说的话,白僳是以一分钟一本的速率看完了那一摞。
他真的记住了吗?仍持有这样的疑问,扎马尾的女性签字的时候,字迹还有点僵硬。
白僳说的记住,自然是把文字印在了脑海里,随时查阅那是以后的事了。
祁竹月签完字,以防万一还是问了句:“你查这个为了什么?”
“为了什么?”白僳想了想,答道,“为了朋友。”
第二次念出这个字眼,白僳的回答引得祁竹月朝后看去,黑发青年冲人类女性眨了眨眼。
祁竹月重复道:“朋友?”
白僳应道:“是啊,被你们送进医院的那个,叫安向文。”
说着,黑发青年故作苦恼地捏住了自己的下巴:“他之前看着精神有点不济,应该是邪教的锅吧,这么想来……他运气不怎么好,老是遇上事故。”
祁竹月:……
祁竹月:不是,我觉得不是那我姓安的先生的问题,你有没有考虑过可能是你的问题。
又或者,是两个人碰在一起的问题?
祁竹月默默回忆了一下他们共同经历过但无法言说的福招寺之旅,发自内心感慨,要回归日常生活,先选择远离白僳试试。
他们所有特殊部门的人多少都有点事故体质,白僳指示特别表象的那一类。
祁竹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,以一句话收尾:“那白先生你注意点,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……”
她期望人能记住,不然回头陪着写检讨的会是自己。
白僳敷衍地点着头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“你前面那位不就没写,安心。”
“……并不是很能安心的样子。”两者文件的重要性并不相同啊。
多少同部门前辈打听了一耳朵上次前辈的遭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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