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二十六章逃婚记_母后饶命(高h,伪母子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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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的笑容,为两位新人诵咒,仪式终了,语重心长地对拓跋璞说道:“我们嵬然人,本就是女人当家做主,母亲才是部族的根本,只要有母亲部落就会有很多族人,就会强大起来!在家庭内部事情上,男人们必须要都听从妻子的意见,新婚夫妇屋中的一切财物,皆由女方家庭操办,年轻人,你可记住了?”

  拓跋璞行跪拜大礼,虔诚地回答道:“多谢大祭司教诲。”

  拓跋家的大帐门槛前置一马鞍,慕容迦叶郑重地跨过,款步入室内。两人执手走入新婚的毡房,婚床上洒满了喜糖、花瓣和莲子,执事家奴在他们二人面前放一碗酒,碗边已经抹上酥油,二人先自喝一口,接着,两臂交缠,将交杯酒一饮而尽。

  拓跋璞从小和慕容迦叶一起长大,如今,他仍和从前一样,轻唤她的乳名:“观音奴,我给你的江南胭脂涂了吗?”只不过这一次,他将手覆上她的手,像一对真正的夫妻那样。

  慕容迦叶沉吟不语,而拓跋璞猴急地扯掉她的盖头,准备一睹自己新娘的芳容。

  可盖头之下,却是慕容迦叶的贴身侍女斡扎朵的脸,拓跋璞惊恐万状:“怎么回事!”

  斡扎朵跪地求饶:“拓跋公子,我们家小姐逃了!”

  拓跋璞登时跌坐在地上大红的氍毹之上,一股鲜血从口中喷薄而出:“她去……哪哪儿了!”他缓缓抽出腰间匕首,“不如实招来,立刻要了你的贱命!”

  慕容家族闺秀、烈山将军次女慕容家迦叶逃婚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草原,拓跋和慕容两大世家,被推上风口浪尖,成为众矢之的。

  马厩里慕容迦叶的坐骑已经不在,只剩被刀割得七零八落的缰绳,赫连安代带走慕容家的士兵,循着马蹄印一路追踪而去,四处向人打听慕容迦叶的下落,两天以后,却一无所获。

  这个年纪轻轻的新娘就这样,在无边的旷野之上人间蒸发了。

  赫连粟错读着兄长的来信,焦灼地踱着步子:“这孩子!吃了豹子胆吗?越来越无法无天了!”身为慕容家如今掌握权柄的女主人,被自己的女儿这样摆了一道,她一筹莫展。

  斡扎朵替主辩白道:“我们家二小姐只是贪玩,玩够了就回来了!”赫连粟错怒火中烧,拍案而起:“玩也不该在这个时候玩!这可是婚礼,慕容家和拓跋家的结盟庆典!”肃穆的一句话,点破了这场婚事背后的真相。

  慕容迦叶的二叔慕容托雷暴跳如雷:“大嫂!若不是你平日里的溺爱!怎么会到今天这步田地,这下好了!我们慕容部落背信弃义的臭名,要传遍整个敕勒川了!来日,慕容家军在前线得胜归来,你叫我有何掩面迎接大哥!”

  二夫人莫昆海然从慕容迦叶的毡帐中走出:“诸位消消气,观音奴带走的细软不多,贵重的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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