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烟的功夫，按灭了烟走到床尾，周雯病刚好，他不忍心折腾她，便去浴室了。
随着一声闷声，张衍抽几张纸巾，又去洗手。
……
梁文栋公司有事，一批谈好的润滑油对方又说不要了。他着急赶回去，订了最近一班的飞机回阳城。
到机场兑换完登机牌，四人去候机大厅等。
梁文栋不是打电话就是接电话，挺忙的。
袁美慧坐不住，看下手表，说：“我去逛逛。”
周雯说：“别走太远。”
张衍拧开保温杯的盖子，“把胃药吃了。”
十多分钟后，袁美慧拎着一购物袋的坚果回来，往周雯腿上一放，“喏，消磨时间的佳品。”
周雯拿出一包巴旦木，袁美慧问张衍，“你吃什么？”
张衍说谢谢，“我不吃。”
袁美慧扁嘴，跟周雯说：“他们男人根本不懂我们女人的乐趣。”
张衍笑下。
袁美慧剥着碧根果的外壳，看眼不远处还在打电话的梁文栋，说：“一天瞎忙，简直比阳城市|长还忙。”
周雯说：“他做老板，比我们承担的压力大。”
“谁容易？”袁美慧将包好的果仁放嘴里慢慢嚼。
这一等，就等了俩个多小时，飞机因伪劣天气误机了。
袁美慧坐不住又去服务台问什么时候能登机，周雯想去卫生间，从包里拿出面巾纸将包放张衍怀里，“我去下卫生间。”
出来洗手的时候，听到隔间里有人呕几声，周雯从镜子里朝那个方向看眼，旁边洗手的乘客皱着眉，显然听到这种呕吐声很嫌弃。
周雯回到座位，张衍没在位置上，他问梁文栋，“人呢？”
“谁？”梁文栋看着她，有一秒错愕。
“张衍呐。”
“额……”梁文栋搓了搓脸，有些疲惫，又朝四周看看，“不知道啊。是不是去买烟了。”
周雯无语，“他有烟。”
“去卫生间了？”
“我从卫生间出来的。”
梁文栋笑了，“我现在还得帮你看男朋友？”
周雯看着他，梁文栋也看着她，没坚持住的那个是梁文栋，他先移开目光，拿起座椅上的零食袋，“坐下等吧。”
周雯坐在椅子上，两人间隔着一个空位。眼前，人来人往，乘客行色匆匆。
周雯说：“你最近有麻烦？”
“……”梁文栋的视线慢慢移过来，“嗯？”
周雯转过脸，“你最近烟抽的特别频，有愁事？”
“没啊，瞎想什么呢。”梁文栋又下意识的摸烟。
“这是禁烟区。”
“！”梁文栋手上的动作一顿，舔下嘴唇身子往前倾，十指交叉手肘拄在膝盖上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落在周雯眼里，很……不正常。
“梁子，你累不累？”
‘呵……’梁文栋哼笑下，肩膀抖了抖，“我说不累你信吗？”
周雯翻着购物袋，袁美慧还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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