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子的嘴巴，说道：“这是叔叔婶婶私下里说的情话，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，你不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复述的。知道吗？”
小豆子似懂非懂地点头。
王旭在一边脸都涨红了，大声道：“你们两个都不要在那里给我胡言乱语！”
他推着两个小孩进了屋，有些不自在地转身道：“楚大哥，段秀才你们别听他们两个臭小子胡说八道，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。”
段衍右手握拳掩唇一笑，与楚一方对视了一眼，发现对方眼中也盛着笑意，心中更是觉得开心。
他眼中带着调笑，道：“没什么的，我们都懂，都懂。”
王旭咳嗽了一声，转移话题：“你们是来挤羊奶的吗？我去给你们弄。”说完一把拿过段衍手中的陶罐就往羊圈走去。
段衍拉着楚一方跟上。
羊圈里有一只母羊和两只小羊。母羊正在那吃草，小羊跪趴着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王旭跨进了羊圈挤奶，小羊被惊地站起来躲到了角落里又跪趴下，探出了脑袋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三人左右看，很是机警。
段衍扯扯楚一方的袖子惊奇道：“你有没有觉得小羊这样特别像兔子呀？耳朵竖着也挺长，毛色一样雪白，本来差别最大的腿现在被身体盖住了，真像兔子！”
他忍不住学起了羊叫：“咩……咩……”
诶，小羊竟然也跟着“咩咩”叫唤起来。
段衍乐了，双手握住楚一方的手臂，轻轻跳跃着，兴奋道：“楚大哥，你看见了吗？这羊实在是太好玩了！怎么会我叫它们也叫呢！”
他乐得像个小孩子，脸上都是笑容，楚一方原先有些沉郁的心情，这会儿都消散了。
他微笑着给段衍拾去从羊圈上方飘落的细小稻草。
段衍还想说什么时，王旭已经挤好羊奶，爬出羊圈了。
母羊又安安静静地吃起草来，下颚上颚左右挪动，看上去很香。
王旭端着陶罐递到了段衍手上，道：“给。”
段衍接过道谢。
羊奶挤好了，两人没有其他事就跟王家人告别离开。
回到家，羊奶差不多也凉了，段衍拿进厨房热了热才倒进小狼的碗里。
小狼舔得很欢快，吃饱后便伸出舌头在嘴巴周围绕了一圈，将嘴边的羊奶也舔干净。
段衍伸出手想去摸摸小狼，可是这会儿小狼躲开了往楚一方跑去。
它蹭了蹭楚一方的脚，仰着脑袋，滚圆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楚一方，似乎是想楚一方蹲下身摸摸它。
楚一方如它所愿蹲下，顺着小狼的脊背抚摸。小狼舒适地抖了抖身子，慢慢趴伏下来闭上了眼睛，尾巴还在轻轻摇动。
楚一方想收回手，小狼的眼睛立马就睁开了，发出低低的呜鸣，前爪还勾住了楚一方的手指。
他没办法，只好继续抚摸小狼，小狼便又慢慢闭上了眼睛。
小狼原先是趴着，渐渐翻了个身，将自己的肚皮露出来，让楚一方抚摸。
段衍站着看了一会儿，这会儿蹲下了，轻笑一声道：“看来它是真当你是它妈妈了。”
时间也不早了，楚一方也不能依着小狼的性子一直抚摸它，只好停下手站起身，将头往厨房扬了扬，示意我们去做晚饭吧。
段衍点头。
小狼其实就是在享受楚一方的抚摸，根本没睡着，所以立马爬了起来，小小的身子跟着楚一方进了厨房。
楚一方走东，它跟东，楚一方走西，它跟西。
现在天色已经暗沉，烛火又不是非常明亮，小狼的毛发又深，楚一方两人时不时会差点踩到它。
段衍没办法，只好蹲下身，抓起小狼将它送出厨房。
段衍关上厨房的门，无视小狼发出的嚎叫，他无奈道：“怎么这么粘人。”
说完走过去吻了下楚一方的脸。
楚一方拇指蹭了下段衍的吻印。
点头。
确实很粘人。
作者有话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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