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哭了一夜还没完,今天一开口又是她。他说的话,没见她这么放在心上。
周寅坤没再搭理她,夏夏也只好闭了嘴。
共计十二个小时的飞行,飞机于当地时间上午九点落地英国。
阿耀问是否先送夏夏去酒店,此举无异于把没人要的小狗独自扔下,周寅坤看了眼还处在低落状态的小狗,“不用,直接过去。”
落地后,车程半小时,驶入萨里郡泊斯镇。
此处位于伦敦西南,毗邻泰晤士河,由于拥有大量绿植、湖泊等自然景观,还被成为伦敦西南后花园。
整个萨里郡清一色的经典英式建筑,夏夏坐在车上,一眼望去,建筑低调奢华,庄园景观别致,公园长椅上闲谈的人喝着咖啡,聊得满脸笑容。
风吹进来,吹在脸上带来丝丝凉意,下一刻,车窗就升了上去。
夏夏侧过头来,看见车拐入长长的林荫道,一路开到底,驶向一座白色主调的私人庄园。
绕过中央喷泉,能看见周围有不少穿着统一制服的园丁,正在修剪园林绿植。车缓缓停在主幢门口,立刻有人上来打开车门,礼貌地邀请客人入内。
进了门,又有穿着制服的女仆送上擦手的热毛巾,她们笑容得体,像被统一训练出来的一样。
别墅内部是挑高的拱形天花板,纯白英式风格,简单却不空旷。阳光透过落地窗,与建筑线条形成独特的空间分割,夏夏还认出墙上的抽象画出自伯明翰艺术家克鲁斯之手,此前她只在学校美术馆看过这些画的参展照片。
一进来还能闻到淡淡的红茶香味,夏夏想,这里的主人一定是很懂享受生活的人。
见她多看了几眼,周寅坤扯了下她的发梢:“喜欢这房子?”
夏夏点点头,“挺漂亮的。”
女仆在前面引路,经过画展一样的长廊,进入会客厅。偌大的会客厅采用下沉式设计,黑白相间,一眼看上去像竟有些像棋盘。
夏夏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,微微一怔,觉得眼熟。
那人穿着一件奶白色的针织毛衣,蓄着利索的短发,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。他面前摆着一整套白瓷茶具,来了客人他才抬眸,温和一笑:“周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
周寅坤挑眉,走过去随意坐下,“也不算久,从你急匆匆地从香港跑了,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到一个月。”
旁边阿耀一听,下意识想去摸枪。这么久了,关键时刻坤哥这嘴还是一点都没变。
而夏夏听见香港二字,才想起此人是谁。在香港时,周寅坤带她去过一次澳门的赌场,这人就是赌场的老板,姓陈。那时他还戴着副金丝边的眼镜。
听见周寅坤这么说,陈悬生面色未变,倒是看向站在一旁的阿耀和夏夏,礼貌道:“请坐。”
“谢谢。”
夏夏应了声,只坐在沙发最边上。
此番再遇,周寅坤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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