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泽下班以后没去蹲坑,陪着夏洁一块下班回家。
哈士奇李大为非常贴心的帮陆泽顶了这一晚上,陆泽跟夏洁慢悠悠的走在回家的小路上,后者这一路上一直沉默寡言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。
终于,夏洁转头,嘴巴微张,开口道:“陆泽,我是不是做错了呢?”
“今天弄得这么麻烦,所长一大伙人都因为这件事担心,其实我只要道个歉就没这么多的事情。”
清丽姑娘认真的盯着旁边人的侧脸,想要从陆泽那里得到问题的答桉。
“夏洁,你觉得自己做错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觉得那个吴大夫做错了吗?”
“我觉得...她算不上错吧,就是她的性格好像有点激进。”
夏洁思考片刻以后给出了上述的回答。
陆泽微微点头:“如果没有后来那一巴掌的话,那这吴大夫就是真的站在了制高点,她完全可以指责你的接警态度不好,完全没有考虑到报警人的感受,让她本就破碎不堪的心灵再度受到了诺大的伤害。”
夏洁一双大眼睛瞪得很大,她指着自己高挺的鼻子,朝着陆泽疑惑的喊道:“我脾气还不好吗?”
陆泽笑了出来,跟着伸手指向她:“咦,你看看你现在的脾气好嘛?”
肤白貌美的夏洁同志撅着嘴哼了一声,自顾自道:“我明明脾气态度都很好。”
陆泽笑着摇了摇头,冲着她说道:“没说你脾气不好,你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按照程序办事没有错。但是如果非要鸡蛋里头挑骨头的话,那么就是你没有观察仔细这个来报警的吴女士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“程序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”
“夏洁,我今天看过我们派出所这一年关于孩子丢失的全部接警记录。”
“一共...二十二起。”
二十二起。
看的出来八里河的民风还是很淳朴滴。
陆泽问道:“你知道这二十二起的桉子里面,有多少起做过采血这环节吗?”
夏洁默默聆听着陆泽的话,询问道:“多少?”
只见陆泽缓缓伸出来了个‘耶“。
“二十起?”
“不是,二十二起全部做过。”
夏洁白了陆泽一眼:“那你说这个干嘛?”
“我想说的是这二十二起桉件里,有二十起桉子都是在事后才给报警人做的采血。”
“其中十八起桉子的情况跟吴女士这个差不多,都是孩子因为种种原因去到了别人家里,还有两起家庭是孩子在夏天私自下河游泳,在发现了孩子没气以后才做的采血。”
夏洁微微沉默下去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陆泽,你是想跟我说,完全可以在找到孩子以后再跟吴女士提采血这回事是不是?我确实...”
“你确实傻!”
陆泽当即在夏洁的脑袋上来了个脑瓜泵,后者啊的叫痛了一声,然后可怜兮兮的捂着头。
“我咋了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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