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为我的行为负一切责任。”
“金秘书，你要冷静一点。”
“你又叫我金秘书了。你要叫我小金，或者小珊。”
“好，在这里我叫你小金，或者小珊都行，但在单位里，还是要叫金秘书。”
“行，那你现在叫一下给我听听。”
吕海波憋足了劲，才叫了一声：“小珊。”
“嗳，太好听了。”金珊珊开心地笑了“你叫我小珊，我叫你波哥。波哥——”
吕海波没有应答，他感觉越来越不像话了，就赶紧说：“小珊，时间不早了，你就把钱借给我吧，我这就给你写借条。”
“不用写，你拿去吧。”金珊珊听到他再次叫她小珊，更加开心了。她喜形于色地到卧室里拿出五沓钞票，往茶几上一放，“我难道还怕你不还吗？”
“不写借条怎么行？”吕海波从自己的包里拿出纸笔，写好一张五万元年底归还的借条，放在茶几上，把五万元钱装进包里，“谢谢啦，小珊。你帮了我一个大忙啊。”
金珊珊笑得更加妩媚了：“波哥，你我之间，还用谢吗？”
吕海波也有些暧昧地看着她：“但这样的称呼，仅限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金珊珊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，“波哥，以后有用得着我帮忙的地方，尽管跟我说，啊，包括升迁。”
“小珊，你很神秘啊。”吕海波有些不解地看着她，“对了，你这么多钱是哪里来的？”
“本姑娘暂时保密。”金珊珊娇嘀嘀地说，“不过，你放心，这钱是干净的。”
吕海波不认识似地重新打量着她：“你到底有什么背景？既这么有钱，又能帮我升迁。但我想，一个男人问女人借钱，还说得过去，但靠女人升迁，则是无能的表现。”
“那也不一定。”金珊珊嘻皮笑脸地说，“我好像听话，在兴北市，你的娇妻也帮了你不少忙呢。”
“你听谁说的？”吕海波边说边去开门。他走出门，回头不无亲昵地对她说：“再瞎说，小心我刮你鼻子。”
“我就让你刮。”金珊珊要关门时，压低声温柔地说，“有空时，再过来哦。”
吕海波下午的现场协调会还没有结束，林天益就得到了消息。这个消息让他非常震惊，十分不安。
洪兴明给他打电话汇报的时候，他正在办公室里接待一个港商。洪兴明的声音有些紧张：“林市长，刚才茅善学给我打电话，说吕副市长在天翁街道拆迁办召开现场协调会，当场宣布要将这块土地挂牌拍卖，并要求有关部门暂时停办一切有关手续。”
“什么？”林天益大惊失色，赶紧走出办公室，“这是真的假的？”
“真的。茅善学在会上偷偷出来，给我打的电话。”
“他的胆子也太大了吧？”林天益在走廊里压低声说，“这么重要的决定，他居然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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