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是自己错……
好一会，他停止了那细细的哭声了，再次拥抱住她，将头埋在她颈窝处，忐忑轻问：“冰朵，告诉我，你有没有爱过我？”他，好期待，她，会说爱过？哪怕是欺骗。
冰朵没有立即回答他，轻轻扭扭头，望着即将消失的半轮弯月，在夜里清澈的笑笑，“有，我有爱过你。”
他开心的一笑，起了点贪心，头朝她颈脖处蹭蹭，深闻她的香，沙哑而颤抖地说：“能告诉我，是什么时候爱过我的吗？我好想知道，好想……听你说话。”
“能。”这次，她答得干脆，眼睛隐秘湿了湿，“你抬起我的脚给我吸蛇毒的时候，我爱过，那天晚上，你吻着我睡觉的时候，也爱过……你跳下森林救我的时候，爱过……你在电梯里拥吻我，听我的话的时候，爱过……”长长说完，她有那么点吃惊，自己的记忆，是不是太好了，心，装得是不是多了，过了，所以，累了，沉了，该彻底，放了……
他听得好开心，却意犹未尽的皱紧了眉……那些恍惚的时光，游荡的记忆，好让他难过。为什么，自己还是要贪心呢，为什么会怪她，怎么不再多爱自己一点呢？人的心，是个无底洞吗？
空气冷了一会，他解开衣把她裹在怀里，努力抑制住贪念，在她耳边幽幽道：“跟你说件事，听了，可以不生我气吗？”
她在他有温度的怀里摇摇头，“我不生气，你说吧，什么事。”
“你送我的生日礼物，它……在你走的那天被我打死了。”说得有点心惊胆战。“我……那时候，没有相信你，所以……”
“我不怪你。”她扬起头，看着他，轻道：“我也要向你说件事。”
“我洗耳恭听。”好奇中，她会向自己说什么事呢？
“其实送你的生日礼物，我没有花一分钱。”心里很不好意思，“店里的狗都好贵，我没钱买。后来店老板就抱了只要死的狗狗送我，所以我就……借花献佛，送给你了。”
“啊？”他感觉上当受骗了，心，有那么点难过，还有那么点失望，不过，还是很甜蜜，扬唇大大笑，将她搂抱得紧紧。
这一晚，他抱着她到了天亮。
冰朵的心情，似乎又回到四年前的那天了。
她，又要在心里开始到计时了。离开，大家都解脱了，不必太累……
这几天里，她害怕见到一个人，这几天里，她刻意躲避一个人，有些人，少见一次面，才叫好，离开时，就可洒脱一分了，心便可少痛一点。
陆子浩当然知道她在竭力回避自己，不管白天还是黑夜，每次朝她看去，自己看到的总是她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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