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三百九十八章 新生_农家记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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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至于那个姓史的,他还真不信他还是甚的硬骨头。真要熬刑,说不得还不如吕家兄弟俩。

  但身为苦主,他自是也得去趟巡检司说明情由的。

  又在巡检司寻了个地儿将事情经过写了封信,请街面上已经闻风而动,属狗鼻子的要好的帮闲帮忙,跑一趟莲溪,给秦连豹同方良送过去。

  就这样家里头呼啦啦地瞬间人去楼空,以至于秦老爹诸人纷纷第一时间暂搁手中事务,快马加鞭地从四面八方赶回家来的时候,家里头已经一切如常,一副甚的都没生过的模样了。

  只既然有风过,水自然不会无痕,一路上的风言风语已经让秦老爹一颗心提到了半空中,一进堡门,还未见着老舅公,群情激愤的小小子们已是听到动静迎了出来。

  秦老爹这才知道,起先叫他们听说后总归多多少少都有些心潮澎湃的所谓“认亲”一事儿,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。

  至于说心潮澎湃,毕竟人有五伦,不管少了哪一样,人生总是不圆满。

  虽说罗氏认了干亲,同俞阿婆也确实情同母女,可若能找到亲生爹娘,起码心底就不会再有甚的遗憾,也能轻轻松松的过日子了。

  只饶是在文启看来,这骗术都实在不能算高明,一干骗子也不老练,甚至于就连过程似乎都不曾很下工夫去排练,去预估风险。

  也不知道骗子们哪儿来的信心,以为旁人都同他们一样缺心眼。

  以至于从头到尾就两个字:荒唐。

  都没能挨到滴血认亲这一步,就自寻死路地画蛇添足了一大笔,直接败露了形迹,被罗氏当场戳穿。

  文启将事情经过三言两语尽量简练的说给秦老爹听,又解释道:“……姑母说,吕家人最后指出的瘢痕并不是打小的胎记,而是姑母自个儿记事儿后在方家不小心烫伤留下的。仅凭这则,就知道必是冒充行骗的……”

  左手肘窝烫伤的那一年,罗氏已经六七岁的年纪了,已然记事儿了。

  怎的烫的,说实话,这么多年过去了,实则已经记不大清楚了,左不过不小心罢了。

  但因着烫的实在有些不是地方的缘故,略动一动就会粘连。

  可她又不可能一直伸着胳膊一动不动一弯不弯的,所以伤口总是反复,时好时坏,记得好似整整一年多辰光方才彻底痊愈,但是这个瘢痕却是留定了的。

  这桩事体,当时针线房里的管事妈妈同绣娘们,好些都是知道一二的,也有很多人照顾过她,她都记在心上。

  而黄氏那会子还不同她一个屋子,不记得瘢痕,也不稀奇,可叫罗氏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黄氏竟会利用她心里的伤疤来行骗。

  罗氏只觉得恶心。

  秦家一干女眷自是又愤恨又心疼的。

  恨的自然是天底下竟有这样丧尽天良的畜生,竟敢拿孩子对于家人的思念对于母亲的孺慕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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