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哥哥,你怎么敢喜欢他!?”
“你恶不恶心,下不下|贱啊。”
沈余舟被劈头盖脸地痛骂,被骂到头脑都反应不过来时,看到顾纯拿着她的日记本,开始读里面的内容。
“‘哥哥给我买了一根糖葫芦,我走在他身后,就很想抱抱他宽大的肩膀……’”
“昨天周正正给我讲了一个言情故事,男主吻了女主的脸。本来没多想的,晚上竟然会做梦哥哥抱着我荡秋千……”
顾纯一字一句地读着,她边听边止不住地颤抖。
她从来,没有一刻那么想死过。
“你的心真肮脏,你比几女还脏。”
“这么小就做梦跟哥哥搂搂抱抱,就那么想让别人碰你,你恶不恶心!”
……日记本打在她的脸上,书脊正中她的鼻子,一行鼻血流了下来。
沈余舟伸手一摸,看到血色的瞬间,惊醒了过来。
她眼前是黑的,胡乱伸手去摸时,沈余舟才发现,她头上、身上盖着一件外套。
“怎么?”
林江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
意识到自己靠在对方身上,沈余舟瞬间清醒,赶紧坐起来。
ktv的大灯被关掉了,屏幕也是漆黑一片,房间里只有几个亮着彩灯起着基础的照明作用。
偌大的包厢里,每个角落都有几个头挨着头在睡觉同学,视线投到地上,还有几个人干脆打了地铺。
“抱歉。”
说着,沈余舟寻找另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,却发现脚边就睡着郑挈,她实在不好挪动。
不敢去看林江屿的表情,沈余舟又坐回原处,只是努力保证自己端端正正地坐好,不会随便靠到别人身上。
她睡眠很差,有光线、有声音都睡不踏实。脱掉羽绒服盖在身上,又可能会感冒。
正在她纠结是保证睡眠还是保证不感冒时,林江屿长臂一捞,把她带进怀里,那件黑色外套重新披在了她的头上。
林江屿的心跳就在她耳边,他身上清冷的白山茶味萦绕在她鼻尖,沈余舟感觉到一阵热流涌到自己脸上、头上、脖子上,迟迟不敢动弹。
“别动。”
林江屿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,声音“嗡嗡”的,像是要从发根传到她的脚尖。
“快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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