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替武将发言,事实上皇帝的工作是由原主和原主父亲在操控的。
哦他也摄政
对,其实论名正言顺,他是要比您更有这个权利的,只是按事实比较而言的话,您这具身体的前身才算是事实上的摄政太后,而他只是挂了一个名头。
所以沈德安是想要除掉他的,对吗
没错。
而坐在左侧排首的轩辕策,也就是司诏,跟沈德安对他的态度截然相反。
轩辕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向沈竹这边一眼,只兀自不停箸地吃着面前的宴席。
似乎无论沈竹搞出什么事来,都与他没有关系。
哼
沈竹眯起双眼,看着轩辕策的视线不善起来。
而一直守在他面前的那名大臣,也再次着人拿来了另一杯加料的酒。
他重新举杯,敬沈竹道“太后娘娘,微臣以酒请罪,还望太后海涵。”
说完,便自顾自地喝下了那杯敬他的酒,将杯口朝下,向沈竹示意。
见状,沈竹端起了那杯重新准备好的酒,把玩起了盛满酒液的杯子。
在那名大臣热切的视线注视下,却并没有喝下去的打算,只是在指端将其旋来旋去。
白玉般的指尖未曾涂满蔻丹,露出指盖下的粉白,与五彩的杯壁互相映衬,反而更显纯净剔透。
紧盯着沈竹娇嫩指尖的臣子,都不由得因为幻想而咽了口唾沫。
然而与他的期盼相反,沈竹把玩了两下酒杯后,还是将其放了下来。
“你的心意哀家领了,只是这酒就算了吧,哀家乏了,”他放下杯子,指着身上的酒渍道,“何况这样也不得体,该回去换身衣裳了。”
说罢,便要起身离席而去。
那臣子见势不妙,连忙阻拦道“娘娘,您就当做给微臣几分薄面,喝了这杯酒再”
他话还没说完,沈竹便发作了。
他一甩衣袖,疾言厉色地朝着那人质问道“怎么,哀家连去歇息的资格都没有了吗”
言谈间柳眉倒竖,气势惊人。
似是当真因此而突然震怒。
“微臣不敢”此话一出,那名臣子当即被吓得跪地不起,俯身长磕下去。
下方的百官见状也大都从席间站了出来,跪在一旁齐声高呼道“娘娘息怒。”
只有沈德安和轩辕策两个人稳稳坐在席间,没有动弹。
沈德安用比之前更加诘难的表情,皱眉看向沈竹。
似乎在不解,也在谴责沈竹为何突然如此。
然而沈竹却没分神看他一眼。
他在看着轩辕策。
始终心不在焉的轩辕策,似乎终于感受到了沈竹热切的视线。
他转头,朝着主席看了过去。
沈竹在他视线投来的瞬间,便将自己的视线挪走了。
但无需看他,也同样能知道此时轩辕策的震惊。
因为他将一直握在手中的银筷,失手落到了桌面上。
杯箸相击,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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