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直流的问题,“你说,我要是离开集团,只去酒吧打工,我能养的起你吗。”
那人的声音温和悦耳,“辞掉集团的工作吧……”
“余生我养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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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诚虽说偶尔会在家跟高层开视频会议,但他的本职工作依然是酒吧里的实习调酒师。
那一回的方木的“突然袭击”像是打了水漂的石头,泛起了些许涟漪,终归还是落入水底。
钟诚与钟耀太像了,更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资质,他除了对林斯辰以外,这辈子,谁也别再想让他低头。
调酒技术日益精进,面对集团事务亦从容不迫,成熟稳重的行事作风,让林斯辰并不需要为他花更多的心思。
同居生活平淡的继续着,纵然亲昵,但始终没有越线,介于暧昧和热恋之间。
变化最大的是,吧台前……
林斯辰带来花颜色越来越艳。
钟诚调配的酒口感越来越烈。
那晚酒吧里多出了许多熟悉的面孔,有一些是林斯辰的同事、朋友,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姓前世今生有关联的人……
说要一起办个小小酒会。
他们大多都不会跳舞,举着酒杯只为尽兴,吴烬坐在吧台旁边看着钟林二人,一人拿着花,一人捧着酒,快酸掉牙了,敲桌子问道:“有什么余兴节目没。”
钟诚说有啊。
他把那支娇艳动人的花,插进常用的玻璃酒瓶中,然后从吧台下面拿出来了一把尤克里里。
他抱着尤克里里走到了人群边缘。
扫弦、清唱。
钟诚看着林斯辰唱了一首又一首的情歌。时而哀伤,时而快活,倾诉想念,宣泄表达他所有所有的爱。
吴烬坐在林斯辰旁边,那人试图用酒杯来遮掩脸上的绯色,眼神温柔明亮,目不转睛地望着钟诚。
一曲毕,钟诚走上前来拉起了林斯辰的手,直到走到人群中央。
钟诚凑到他身前,用小指挑出了他颈上那根铂金项链,白骨戒和婚戒一齐跃出来,他轻轻地问:“白骨戒,你留着,但我可以取下婚戒吗?”
他被拒绝怕了。
事到如今,他还是小心翼翼地。
林斯辰无声的点了点头,他想钟诚以后还是宠着惯着一点的比较好,嚣张肆意的更像他。
钟诚取了戒指,单膝跪地的时候,全场为他欢呼。
“你的小王子,如今长大了。”
“希望他没有变成一个糟糕的大人,也希望你的每一个梦都没有破碎。”
“我愿为你浇水,为你盖上玻璃罩子,为你开疆拓土,为你建起坚不可摧的城墙……”
“我最亲爱的小玫瑰。”
“我最独一无二的小玫瑰。”
钟诚拉着他的手,激动万分,他一边说,一边将戒指为他戴好,情绪激昂,绿眼睛闪着水润的光。
“我愿为你加冕,我愿奉你为王。”
“如果最虔诚的愿许与最恶毒的诅咒仅在一念之间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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