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笑了一声。
“我寻思这两个怎么看都是敌人,干脆就将计就计,受又夏的‘邀请’帮他掩盖了这件事,让他们顺利成婚了。”
宇文玺佯做唉声叹气,语气可怜道:“谁让我那么喜欢又夏,又夏提出的条件,我怎么能不答应呢?”
“地雷只有埋的够深,才能炸到更多的人。”谷雨听着呢喃道,完全不理会宇文玺的耍宝。
没得到满意的表现,宇文玺捧起谷雨的脸朝着自己,眯起眼睛说:“小谷雨,你干什么不理我?你理理你这为了心爱的人,要帮他和情敌在一起的伤心主人呀!”
谷雨这几日被宇文玺养大了一点胆子,轻轻拍开了宇文玺的手,认真说道:“主子,您这般计算可不像是喜欢着陶二公子的。”
谷雨不是第一次质疑宇文玺对陶又夏的感情,他虽然没经历过爱情,可是也能在王府里的夫妇们之间隐约看到一点爱情的模样。
却绝不是宇文玺现在这个样子的。
这般计算陶家,简直是要把陶家往死路上逼。陶又夏要是没了陶家,可就得降妃位了。要不是他出身名门,光凭男子这一点,他就和太子妃的位置无缘了。
谁能在这样的条件下说的出宇文玺喜欢陶又夏?
宇文玺听到谷雨的质疑并没有生气。
他叹了口气,带着几分无奈地地点着谷雨的脑门:“感情并不是只有无私付出。每个人都有对待感情的态度。你知道,我本身就是个伪君子、是个自私自利的人。我贪婪、我无情,所以我才能说出‘江山美人我都要’这样的话。”
谷雨望向宇文玺,想反驳宇文玺说他是世界上最“善良”、最“好”的主人。可是他知道,宇文玺想听到的并不是他的赞扬。
这一刻,谷雨竟然又有几分期望,期望陶又夏能坐在宇文玺的身边。
那人一定能安慰到主子。
“小谷雨,我给你个忠告。你的主子我就是个渣滓。你爱谁都可以,千万别爱上了我。”宇文玺说到兴头突然抓住了谷雨的手,认真的看着他,眼神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戏谑:“你是我养大的,对我而言,你能算半个亲人,是和其他影卫都不一样的存在。我希望在我登基后,你能够摆脱奴籍,成为一个良民,然后远离这个人心叵测的朝堂。这是一个哥哥对你的期盼。”
谷雨从来没听到宇文玺这样的心里话,听到这里,谷雨微微张大了嘴,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。
他迟疑了一下,然后义无反顾地抱住了宇文玺。姿势虽然难受,但谷雨却生出了更多想要为这个男人付出的心。
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自己,对自己有着这样的期盼。
谷雨的心里溢满了感动。
“主、主子,谷雨一定、一定会的。”谷雨笨拙的说道。
宇文玺安慰似的拍了拍他,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,吐出的热气都蹿到了谷雨的耳朵、脖子里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他说道。
“我知道我的小谷雨是飞翔在天空的鸟。”
宇文玺的语调轻柔,却在谷雨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几分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语调越是轻柔,眼神越是危险。
“我的小谷雨,是最自由的人。”
也是——
他会千方百计折断翅膀的金贵鸟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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